睁着眼睛说瞎话。
楼映挣扎的幅度大了些，“你、起开咳咳咳……”
因为咳嗽，他原本苍白的面色霎然间，泛起奇异的潮红。
连带着浅色的唇，也红的如同滴血。
身后人咳得身子都微微弓起，靠在了云皎后背，相扣的手指，也攥紧了些。
退远的凌以时脸色凝重，大步朝这边走来。
云皎瞬间起身，矮下身子，扶着楼映，蹙眉道：“你怎么了？没事吧？”
一边问着，一边伸手在他背上轻轻拍抚，为他顺气。
楼映也无法回答，只是咳。
赶过来的凌以时蹲下，将一颗药丸塞进楼映嘴里。
楼映吃了药以后，咳得慢了些，脸上的潮红也满满退却。
差不多半个小时之后，他的面色才恢复到先前病态的苍白。
云皎拧眉看向凌以时，“他到底是什么情况？”
凌以时看向楼映，楼映微微摇头。
云皎：“……”
她捏住楼映的脸颊，声音有点儿冷：“不想告诉我？”
楼映抿着唇，眉眼低垂不看她，“我不认识你，为何要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