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疯病让人害怕,他不想自己也成为一个疯子!
坚决不能,绝对不能!绝对!
“现在场的人,要数你的嫌疑最大!报上名来!”苏知县厉声问道。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鄙人秦君皓!大人说我在这里最有嫌疑,那我想问问大人,我可有作案时间?又为何作案?”
“大胆!大人问你话你只管回话,哪儿来那么多废话?!速速供出你的团伙!若不交代,小心你小命不保!”师爷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他理所当然的抢在了苏知县前头就开了腔。
他给秦君皓的感觉就是——抢戏!
能登场就登场,不能登场想着法也要登场。
此人秦君皓十分不喜!
“好,既然如此,那么大人要问什么,此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绝对不会丝毫隐瞒!”秦君皓颔首忍下一口气,低头的时候无意间看到苏知县手里的信,登时瞳孔收缩,止不住的愤怒。
本想静观其变,此时他再忍不住:“大人,不知您手中的信从何而来?!”
“自然是从你这嫌犯身上搜来!”师爷又抢在了苏知县前头。
苏知县威严的嗯哼一声,师爷这才恍然大悟似的迅速站到苏知县身后。
他这刷存在感的戏码着实让人替苏知县忧愁。
有人甚至还小声嘀咕了一句“衙门里到底谁当家啊?”。
苏知县又是一声威严的“嗯哼”,他先是下令让围观的人群散去,待凶案现场只剩下衙门差役跟秦君皓,他才问道:“你家住何处?家中还有何人?”
“回大人,鄙人暂住陈村高华筝高神医家中,鄙人还有一姐姐,因双腿有疾无法行走,因此无法原行。”
“这么说,你们不是本地人?”
“不是!”
“可有路引文书?”
“不曾有。”秦君皓老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