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就是在这时，他体内那几乎不存在的封印忽然发动了起来。
这封印也不向囚牛体内的那样霸道，发动也没什么逆天特效，甚至也没什么太明显的作用，只是微微一闪，却是让钱孙李仿佛迎头浇了一盆冷水一般，瞬间冷静了下来。
而后眼中的兴奋瞬间被迷茫而取代。
“怎么个意思？”
原本看重钱孙李兴奋的样子，贺凡已经觉得胜利在望。
刚才一阵隐晦的波动，怎么就让钱孙李忽然又低落下去了？
“我，会是财神吗？”
钱孙李低语了一句，看向了自己的双手。
财神转世，就算不是皇朝太子，也得是富足家庭吧？
就自己这种从小颠沛流离的货色，会是财神？
“师父，你别骗我了，我怎么会是财神呢……”许久，钱孙李摇头，眼中的光彩涣散不见。
这让贺凡也愣在了原地。
怎么刚才还激情满满，转眼就一副被世界抛弃了的架势呢？
“你不相信你是古神？”
“你觉得我会骗你吗？”
贺凡皱眉，背负起双手，身影又变得伟岸了起来。
按照以往的经验，只要自己这副形象往这里一站，说出来的话简直就像圣旨一样，绝对没人提出半个不字。
但是今天，面对钱孙李，却是失灵了。
看了看上方的贺凡，钱孙李情绪低迷的摇了摇头：“师父，您就不要安慰我了，我知道我自己的本事，我怎么可能是财神呢，咱们还是研究当天音宗首富的事情吧，至于成为天下间的强者，我真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