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他连瞎编着指导龙嫣然都做不到。
因为对于修炼，贺凡根本一无所知！
这些内心的吐槽，龙嫣然自然是看不出来的。
在她的眼中，公子绝世独立，不染凡尘，像是天上的谪仙，正审视着自己。
公子为什么这么看着自己？
是自己哪句话说错了吗？
“你可曾听说过，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河。”
贺凡不懂修炼，但是贺凡知道，自己说的话绝对不能自相矛盾，最起码他一定要确认龙嫣然已经压榨出了自己所有的潜力，然后才能让龙嫣然停下，他不相信有自己做金手指的人，再次修炼跟上一次比起来只是原地踏步。
虽然他不会指导修炼，但是他会吹啊！
“你要知道，一座高楼能有多高，不是取决于它盖起来的速度，而是它的地基有多么夯实！”
龙嫣然双眼忽然一亮，感觉自己视乎抓住了什么，不过还是不够明确。
“公子，我该怎么办？”
龙嫣然追问，她感觉自己快要明白了。
“你的路在你的脚下，我只负责给你指引一个方向！”
“怎么走，是你自己的问题！”
贺凡哪里知道龙嫣然该怎么办，他又不知道修炼出来的境界是什么样子，只能是继续胡吹，避免正面回答龙嫣然的问题。
但是龙嫣然的双眼却更加明亮了。
“公子，我又该如何看待自己？”
贺凡背着手，脑门上浮现黑线。
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他都需要编出莫名其妙的答案。
“你只是你自己，世间万物，都是独一无二的！”
“眼前的路，只要一直走下去，当你暮然回首，除了自己的足迹之外，还会有无数仰望你的目光。”
贺凡一本正经的瞎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