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哭了?谁哭了?”时新雅说,“你不知道感冒的人最容易流泪的么?”
“好,没有哭,是风吹的,好了吧?”唐米粒玩笑的和缓着气氛。
“就是,风吹的,”时新雅重复。
“好了,别风吹的,还是怎么的,一会儿就可以收拾了,该回学校了,”冯么么看向时薇,回学校之后,时薇也该走了。
冯么么还真的有点舍不得。
几个人告别了古满园又坐车回了学校。
时薇的东西都在寝室内,拿上东西的时薇不舍的看了一眼冯么么。
“你要走了么?”冯么么问。
“是要走了,”虽然有点不舍,但是时薇依然和寝室内的另外几个人打着招呼,“虽然不想离开,但是还是要走了。”
“我会想你的,”时新雅鼻音浓重的说。
“我们也是,”唐米粒和古丽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
“有时间的话,欢迎你再来,”不知道为什么,唐米粒特别的喜欢时薇。娇而不燥,美而不妖,谦和有礼,唐米粒感觉所有美好的形容词用在时薇身上都不为过。
“有时间的话,我肯定会再来,也欢迎你们到我的学校去做客,”时薇诚心的邀请。
这可正称唐米粒的意,眼睛大睁欢喜的说:“真的么?”
“当然了,只要你们愿意来。我肯定欢迎,”时薇说。
众人把时薇送出来学校,然后送进了车站,时薇临上车之前还和大家依依不舍的挥了挥手。
时间流逝,五月很快就过去了,东北终于是热了起来。人们开始换上了短衣短裤,美女们出门总是一把遮阳伞不离手的,大多是南方的女孩,当然冯么么自然不在这大多数之列。
北方的总是感觉太阳光实在是太过于稀少的东西,因此如果不是太阳太过于热烈的话,基本上连走路的时候都不愿意躲到阴凉之下。
此时,冯么么寝室内的四个女孩,只有时新雅一个人打着伞,另外三个正大步流星的往前走着。
时新雅生在西安,被古丽和唐米粒称为南方人,时新雅特别的爱护自己的皮肤,本来底子就不怎么好,再不好好的爱护的话肯定更加的糟糕。
“喂,你们别走这么的快么?”时新雅在后面喊着,碎花裙子在腿下摇曳生姿,头顶上的也是一把碎花的小伞,在太阳光下显得清新淡雅。
时新雅之所以走的这么的慢,除了走的太快的话和自己的这身穿搭不相协调之外,还有一点就是时新雅特意买了一双细高跟鞋,目的就是为了搭配身上的这身碎花的裙子。
冯么么跑的最欢腾,回头看着时新雅差点就笑出声来:“都说大一的女生土,大二的女生洋,大三不认识爹和娘。你这倒是赶得上潮流,大一还没有过完呢,就奔着洋气而去。”
“谁像你一样一天到晚顶着个鸡窝头,衣服换来换去的就那几件,”时新雅不甘示弱的回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