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晴前面的诗头开得好,让不少人仔细聆听,但没过两句,整个味道就变了,为何?
“欲渡天河冰塞川,将登瑶母雪满山……”
“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
念完这首诗,林舒晴手心里满是汗了。
她把其中的地名改了,改成了定天河和瑶母山。
定天河的源头从草原那边来,瑶母山则是西边最高的山峰。
对不起了,李白先生,我回去定给你多准备几壶酒!
林舒晴心中默念着。
满室皆寂。
过了许久,一旁的洛桑才热情看向林舒晴,拍着手道:“好!好诗!”
“姑娘的诗,写得甚好,在下自愧不如。只是,后面的为何从宴席转到行路了?思绪变化如此之快?”洛桑不解道。
林舒晴眼皮子跳了跳,只是因为人家本来写的就是行路难啊。
思绪变化快,那是因为写诗的人遇到了困难,又豁然开朗了。
要她直说嘛?
不可能!
林舒晴故作深沉,清了清嗓子,面对洛桑收敛了脸上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