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能买。林佑灵愁得跟吃了酸梅似的。她只能忍痛割爱了。
“红豆啊,以后我们家还是收些奇珍异宝藏着吧,别尽存一些白花花地东西,关键时候它不顶用啊。”
红豆捂住嘴偷笑。
等看足了戏,她才道:
“齐大夫说,如是你不收就告诉你一句话。”
林佑灵欣赏着木簪,有些神色蔫蔫。“什么话?”
红豆道:“齐大夫说。他还有账,没找小姐算呢。”
算账?
算什么账?
自己好像没…做过让他算账的事啊。
她一拍额头!
她想起好像是有那么一件事。
那是在她十五岁生日那天。这个人说好要过来帮她庆祝及笄礼的,可是她等了好久好久,他才姗姗来迟。
本来她以为自己会好气。结果见到人,看到他一身疲惫而来,她什么气都消了。
她的娘亲死了,老骂她的老头也离开她了,父亲活着也等于死了。他不是亲人,却更甚亲人。他就是这么一个特殊的存在,若一定要定义,他就像是她在这方天地寻到的净土。
他温润,善解人意,相处让人很愉快。她觉得所有神圣美好都能跟他挂钩。他的脸虽然很平凡,但是,周身的气质让她常常忘记他的脸。
他对她来说是个该供起来地仙儿,上仙天仙,仙仙。
“噗…”林佑灵想起接下来的事,她笑出了声。
就是这么个天仙,他,他居然怕蚂蚁。
没错,他居然被她随手抠出来的蚂蚁吓晕过去了。
怕蛇,怕老鼠的人她见过不多,却也有。
但这怕蚂蚁地,她真是第一次见。
她就说他怎么那么老爱干净。
可能是等他太久还在气,也可能是喝了一点酒。更可能是,没见过她的天仙这么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