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瞬间就被拖到了马车窗户的下面。
容静秋道,“把他覆面的头发拨开,再把那血迹用水冲一冲,让我看清楚他的长相。”
那手下朝赵裕请示地看了看,赵裕轻点了下头。
然后,很快这男子的面容就清楚地呈现在容静秋的面前。
“府医。”还在马车外的红裳一眼就把人认了出来,当即惊叫一声。
不怪她惊叫,毕竟自容静冬死后,这案子就算过去了,府医最后反水帮了容静秋,容静秋也没为难他,直接就放他走了。
当时林兰儿还问过容静秋,“姑娘,真放这人走?这次害姑娘的事情,他也有一份,怎么这么容易就放了他?”
她那会儿是这么说的,“这人活不久的,赌徒都不会有好结局的,他嗜赌成性,迟早会有人收拾他的,我不急于一时。”
早就看清了这府医不会有好下场,所以她才没有做多余的动作,就让他苟活一阵子,迟早就要横尸街头的。
呵呵,如今看来,她是猜对了结局,但却没有猜对过程。
这人突然以这样的方式死在她面前,与她当初吓唬容静冬的一模一样,当然略有些不同,毕竟现在这人是真死了。
“姑娘,他?”绿袖也探头看了个明白,脸色瞬间变白,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有人故意这么针对自家姑娘的,要不然布这个局做甚?
赵裕顿时略有领会,不过还是看向红裳,“说清楚。”
红裳看向容静秋,容静秋点了下头。
得了主子的同意,红裳这才道,“他原是府里请的府医。”
一句话,赵裕瞬间明白,毕竟那件事他也是深度参与者,当即他回头与容静秋对视一眼,两人都心领神会。
容静秋道:“把人拖走吧。”已经把人看清楚了,她不欲再看。
如今该思考的是,这背后的主使者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