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姨沉默了半晌,说她孤身一人,有什么阴谋也造不成大的伤害,但是如果不是阴谋呢?
饭桌上一时无人说话。
姜姨后又开口道,我看人八成不会看错,铃铃今天下午确实骗了你,但看起来不像是要害你,只是想让你去找刘二婶的侄子侄女,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老二,铃铃只是个小姑娘,就算有点小心思,你大可不必如此紧张视她为洪水猛兽。
姜姨又接着道,还有老大,你们俩都十八九岁,快要说亲的人了,可不要把姑娘当洪水猛兽啊,这不利于你们相看对象。
姜姨语重心长,小姑娘们多的是你们参不透的小心机。
姜大叔闻言笑着看了眼姜姨,“所以,当年那些都是你的小心机?”
“不可以吗?”姜姨看回去。
“甘之如饴。”姜大叔笑着点点头。
“咳咳。”姜姨扫了眼对面的两个儿子,咳嗽两声,转移了话题,谈论起了下午的烈马伤人事件。
“将军府的大公子有点不像话了,几次闹市纵马伤人,还不知悔改,这万一要酿成大错,将军又该如何保他?”
“明早正好要上朝,你放心,遇着将军我会和他提一提今天的事,让他约束一下府上大公子,姜铃的事也必会要一个说法。”姜大叔正色道。
“姜铃的父亲我已经在查了,商铺和南方老家这两条线一起查,若是真的,当然要帮她向这恶毒继母讨个公道,若是骗人的…就要看看姜姑娘怎么说了。”
姜大叔说完,姜姨、姜酒、姜茶纷纷点点头,心下有底,安静吃饭。
第二天一早姜大叔散朝的时候在宫门口等了一下,见虎背熊腰的将军出来姜大叔忙上前拱手。
“常将军,幸会幸会。”
“姜侍郎,专门等我吗?”
“正是。”姜大叔和常将军并排走着,如是这般的说了一通。
“犬子无状,给大家添麻烦了,姜侍郎放心,今天我必定狠狠教训一下这小子,再让这小子亲自上府上赔罪去。”常将军声大如洪钟。
“倒也不必罚的太过,毕竟还是个孩子,讲道理为主。”姜侍郎假意劝道,“实在不听话再上手。”
常将军颌首,拱手告辞,转身上马,一鞭子下去,人已在百米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