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女人要长胸口呢?就不能和男人一样吗?
沈迟意不大放心,还要再问几句,忽然觉着一个冰凉滑腻的东西擦过自己脚踝,她惊了一下,下意识地想要缩回脚。
卫谚的声音忽然沉了几分:“别动。”一手按上了腰间短刃。
沈迟意当即止住了动作,回首往脚踝处瞧了几眼,就见几只五彩斑斓的毒蛇盘踞在自己脚踝处,其中一只还立起了身子,嘶嘶吐出毒信,摆出进攻姿态。
本来春天就是蛇虫鼠蚁出动的季节,再加上这场地动,这些毒物也纷纷出了洞穴。
沈迟意暗叫一声命苦,怎么倒霉事全被她遇上了。
卫谚低头用眼神安抚她,沈迟意在他沉凝的神色里,莫名镇定下来,身子也摆正了不动。
卫谚动作极轻,几乎不发出一点声响地抽出了腰间的短刃。
几条毒蛇似乎觉察到了危险,昂首冲沈迟意咬了过来。
卫谚刃风划过,前头的三四只毒蛇就被划成了两半,他手腕一抖,手里短刃激射而出,直接把最后一条也死死钉在了地上。
沈迟意刚松了口气,还没反应过来的当口,最前面那只已经被砍成两半的毒蛇忽然张开了嘴,半个身子一拧,便死死地咬住了卫谚的手腕。
沈迟意脸色大变,手忙脚乱地把那半条蛇身甩到一边,又把几条蛇尸重重踢开,有些惶然地唤道:“世子...咬到了吗?”
卫谚神色倒还镇定,手腕一翻让她瞧着,只见上面两个细小的血洞,旁边的皮肉泛着乌青。
她脸色一白,很快想到什么,当即扯着他的衣襟道:“青玉丹!世子快吃下一枚青玉丹!”
卫谚默了片刻,瞧她一眼,还是平时那副漫不经心的调子:“我不想吃。”
沈迟意不知道他这时候犯什么轴,气的暗骂了一声,也懒得和他废话,一把扯开他的衣裳就要找药。
卫谚:“...”
他伸手按住她在自己胸口乱摸的手:“别找了。”
他斜了她一眼:“我给你的那枚就是最后一枚,现在已经进了祁阳王的肚子,你就是把我全脱光了也找不着。”
沈迟意动作一下顿住,表情仿佛凝固了一般,有些错愕懊恼和自责。
卫谚对她把青玉丹给陆枕溪的事儿颇为郁郁,本来有心怄一怄她,见她这样的神色,仿佛真的被吓住了似的,心里又莫名泛起几分疼惜。
他顿了下,又不想让她瞧见自己眼底的怜惜,有些不自在地挪开眼:“放心,我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