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明蓁走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
裹着红衣的女人冷声说道:“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秦妩:??
继续躺着,像条安详的咸鱼。
红衣女人:“昏迷的人,呼吸与脉搏,都与正常人不同。你现在装傻又有什么意义?”
秦妩:“……”
嗐,这道理我懂,但我不是以为你不懂么?
她睁开眼睛,环顾四周。
虽然没有表现出来,却结结实实吓了一跳。
……搞神马,弄得跟邪叫祭祀一样。
这房间里点满了红蜡烛。
不仅没有烛光似海的温暖,反而带着说不出的阴冷晦暗。
光影跳跃着,红色烛泪汩汩流淌下来,血迹一样斑驳淋漓。
秦妩躺在一张石台上。
石台整体呈现暗红色,顶部和底部,却又露出一点点白色的玉石质感。
台面上的那种暗红,更像是经过长年累月的鲜血浸没之后,形成的颜色。
只看了一眼,秦妩就跳了起来。
变态变态的,还让不让人好好过了?
…
红衣女人看也没看她。
从随身携带的木箱子里,小心翼翼捧出来一个被红布覆盖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