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成年的那日,她偷偷地在深夜里,在可以看到那人宫殿的湖旁,奏了此生第一首也是唯一的曲子。
连让他知道都不敢。
如此的小心翼翼,却又心甘情愿。
但现在她却不愿了,那么卑微地爱着一个人,真的太痛苦了。
明岑笑着道:“你可以给我吹一曲吗?”
她要他来。
辞镜将竹笛拿开:“弟子不会奏笛,但若是师尊想听,弟子可以学。”
明岑挑了挑眉,问道:“不骗我?”
“不骗。”
“好啊,我等着。”明岑突然圈住少年修长的脖子,将头埋在他的颈窝处,“若你敢戏弄我,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不骗你。”
永远都不会。
辞镜强忍着体内渐渐被勾起的谷欠火,试图将缠在身上的人扒拉下来。
才拉开了些许距离,却又被明岑给清零了,灼热的呼吸扑在他颈上的肌肤,惹得他心跳又快了几拍。
偏偏这人还不放过他,咬着自己的耳朵低低笑道:“差点就忘了,我还有一个秘密要告诉你的。”
辞镜突起的喉结滚动着:“什么秘密?”
明岑眼眸半眯,朝他微微泛红的耳朵吹了一口气,缓缓地说了一句话。
激得少年想要扯下她的手猛地一僵,随后,漂亮的红色从脖子一路蔓延到了头顶。
辞镜眼眸渐红,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这是在逼我…”
未说出口的话尽数被明岑有些急促的吻给融化了,白袍渐松,那只纤细瓷白的手已经探入衣襟,覆在少年的心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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