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柔听了,觉得自己还不如大姐了解笠超呢。
婉如喝着茶,问起小哥儿俩的,她说前两天乐乐跟他们打电话,当当说丁丁在幼儿园里和别的小朋友打架了,把人家打出血了。婉如问道:“惹得丁丁都发火了,那得是多大的事情啊?到底是什么事,气得丁丁都动手了?”
青柔便把那事的前因后果原原本本地说给了她们俩听。婉如听完气氛说道:“什么熊孩子,随随便便咒人家的爸爸,太没家教了。丁丁撞的好,庞妈妈也教训得对,孩子在外面太软弱会被人家欺负的。赵贤就教育乐乐,只要别人无缘无故地欺负你,就给我打回来,打完架回家也绝对不会挨罚。虽然我不太赞同他这样教育孩子,让他们从小学着用暴利解决问题,但对于这样的事情,我还是默许的,如果男孩子连自己都保护不好,还枉谈什么责任、担当。都是空话了。”
青柔不置可否,这时她不想听这些事,又把话题引到了笠超身上去:“这件事,丁丁心里明白,也处理得很好,只是他们爸爸出去这么久,都这么长时间里连一个电话也不跟孩子们打来过,难怪当当会说出爸爸不要他们这些话,也难怪俩兄弟为了他们爸爸跟别人打架,这是他俩的心病,是他们身上最脆弱的地方,别人都碰不得的,所以我担心照这样下去,会在丁丁当当幼小的心灵上留下阴影,造成人格和性格上的缺陷,不利于他们今后的健康成长。大姐,你说是不是这样?”
一旁的蝈蝈听了,都愤愤不平的附和着说:“这个死老三,一走这么久,连个音讯都没有,再有天大的事情,也要给他的俩儿子打个电话报个平安嘛。他倒好,拍拍屁股闪人了,不光他儿子想他,还连累到我们这些不相干的人受罪。”
婉如不解,问道:“超超在外面又碍着你什么事了?别无事生非,在背后乱嚼舌头哈。”
“谁无事生非了,本来就是嘛,我和小飞早就领证,就等着办婚礼了。我们家那位倒好,说什么他最好的哥们儿不在,要等他回来再定什么时间办婚宴。他说我们的婚礼缺了谁都可以,独独不能缺了老三。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好不容易和我家那位扯了证,偏偏那死老三又跑出去这么久没有点音讯,我这不倒霉催的么。诶,告诉你们一件事,可别给我说出去哈。前几天我身子不舒服,胃口不好,老泛酸,到医院里一检查,原来是有了,你们说说,那老三要是再不回来,到时我大着个肚子,还怎么穿婚纱嘛?想想都觉得窝心。你们说是不是嘛?”
婉如听了捂着嘴咯咯笑个不停,蝈蝈恼怒道:“人家都快愁死了,你还笑,你个没良心的,怕是这一辈子我都穿不了婚纱、做不了新娘了。”
婉如拍着蝈蝈的手安慰道:“你呀,就把心放回肚子,安心准备,踏踏实实的做你的新娘子。到时你们可以在我们的旗舰店办婚礼,我们那儿大,就算是来个两三千的客人都没有问题。柔柔你也别拿丁丁当当做掩护了,其实你也想知道超超什么时间回来,对不对?告诉你们吧,快了,今天早晨我掐指一算,不是这个月底就是下个月初,反正四月中旬前绝对会回来,准没错。”
蝈蝈奚落她说:“哟,刚刚才说你弟成了大师,这会儿你也成了神婆了。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们,你是怎么知道的,老三给你打电话啦?”
婉如撇了撇嘴巴说:“他连他儿子和玉娘都没去电话,还能给我打?他那么多的事情我还是从小飞小宇那儿晓得的呢。”
突然,青柔心中灵光一闪,明白婉如为什么这样说了。
但蝈蝈不晓得,紧缠着婉如问。婉如吃了个点心才不慌不忙说道:“你们想想嘛,下个月下旬是玉娘的六十岁大寿,超超是个大孝之人,他能不回来给玉娘祝寿?你们再想想,他现在既然敢让小飞他们几个去找他,那就说明他那边的事情差不多都安排好了,那你们说说,下个月中旬他不回来,那他什么时间回来?”
蝈蝈这才恍然大悟,连声称赞婉如是女诸葛。
青柔听了婉如的话,心中升起了希望,这时的她甚至希望玉娘的寿诞能早一点到来。
中阳新一届正府组搁执正后,在华夏大地上掀起了一轮持久的反腐封暴,不少步级、甚至福锅级的高管都相继翻车落马,在锅外的上官博宽审时度势,觉得时机已到,再加上现在他的身体已经康复,便和笠超商量,想把自己手中掌握的证据和资料送到中阳纪围,实名举报两个挺级、一个步级和一个福锅级的高管,也算是为民除害,并以此来摆脱他们派来杀手无穷无尽的追杀。为自己和家人彻底清除这些隐患。博宽也下定了决心,准备回锅自首,自己种下的恶果、造下的孽,全都由自己一个人来承担,他不想再继续做缩头乌龟、连累自己的家人,让弟弟和上官家代自己受过。
笠超便联系小飞和泽宇,让他们来美国商量此事。
此时的笠超早已今非昔比,被魏斯博士无意中开启了前世记忆和超意识能力的他,已经能洞悉世事的始末原由,有着世人不可比拟的超常智慧,这时的他,是先知,是觉悟者。
笠超让小飞他们把豆豆也一起带到美国来,他说他能解除豆豆的心病。豆豆的断臂之癖。这事虽然大家嘴上不说,却都心照不宣。
这样,哥儿几个约好后一起去了美国找笠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