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辰：“是。”
“既然如此，那她不用做了。”陆明承面无表情道：“一个设计师连自己设计图案都说不清，还留在度假村做什么？”
许辰一噎，没想到陆明承会这么狠。
他微哽，想了想说：“陆总，那我再跟徐工沟通下？”
陆明承估摸着也不是真的要卸徐宛白的任，只是他讨厌被威胁。
许辰跟在陆明承身边那么长时间，自然了解他。
陆明承思忖了半晌，淡声道：“下次再有这种情况，你直接跟广调沟通换人。”
许辰：“是。”
挂了电话，陆明承一转头，便对上了姜秋宜狐疑的目光。
他也不拆穿她，双手插兜问：“醒了。”
姜秋宜眼睫轻颤，直勾勾盯着他：“你刚刚说的设计师是谁？”
陆明承敛眸，“怎么了？”
“我随便问问。”姜秋宜眼神飘忽道：“如果不方便说，也可以不回答。”
陆明承看她这样，觉得好笑：“没什么不能说的，是广调那个设计师，你在霓锦见过。”
他没提自己知道两人在酒店碰面那事。
姜秋宜怔住，诧异看他：“那你刚刚说的……换掉，是要把她换掉？”
陆明承颔首：“有这个想法。”
“为什么？”姜秋宜不敢相信看他，小说里两人明明是因为度假村项目，然后越走越近的。
为什么现在陆明承会有把徐宛白换掉的想法。
莫非小说里他也有过，只是后来还是因为种种原因，把徐宛白留下了？
陆明承看她，抬手揉了下她睡得乱糟糟头发，沉声道：“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姜秋宜无言：“她又没犯什么错误，你把人换了，那没有理由的吗？”
“……”
陆明承瞥了她一眼，淡淡道：“专业能力不行。”
姜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