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路行坚定:“不为钟鼓馔玉挥剑!不因高官厚禄乱心!不成权贵手中剑!不累声名瞻前后!”
“妖邪当剪!鲸鲵可诛!不上歧路!不灭风骨!仍怜老幼!仍记侠心!”
李路行坦然:“妖邪当剪!鲸鲵可诛!不上歧路!不灭风骨!仍怜老幼!仍记侠心!”
“若因私心剑指同胞,若因己利屈从妖邪,若因嫉妒放任不平,若因喜好轻弃人命——”
“当诛!当弃!当折剑!当永逐李家,不入宗庙!”
李路行瞳孔微缩。
这一瞬间,他甚至以为先祖是知道了他对洪怀中拔剑的事情,对此不满。
不过,下一秒,李路行就自我否决了这个想法。
那是姓洪的先想攻击他,他只是自卫,先祖知道了,也不会对此发表意见。
李路行不过是停顿一息,快到李白都没注意,就继续:“若因私心剑指同胞,若因己利屈从妖邪,若因嫉妒放任不平,若因喜好轻弃人命——”
李路行心头一个打鼓,声音抬高时就忽地一颤:“当诛!当弃!当折剑!当永逐李家,不入宗庙!”
李白点点头,“你继续做你的事情。”抱着满腹疑窦,抬脚回了林稚水那边。
他的确不清楚李路行做过什么事情,却也产生了微妙的怀疑——不是对李路行的,是对李家的。
“稚水。”李白问亦徒亦友的弟子,“你可曾见过李家如今模样?”
林稚水摇摇头,“李家是皇城的大家族,我还未过升舍考试,见不到他们。”
李白叩了叩桌子,“我虽能出白玉京,可惜去不了太远的地方。”
林稚水:“待弟子升入内舍,打探一番,回来告知您?”
李白只是笑着摇摇头,流在他身上的月光,似乎将他的魂体照得更加透明了。
“你和路行似乎认识,你与我说说,他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林稚水为难。
尽管他自认为自己所作所为绝不能称得上君子,可背后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