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别逃避回答啊！勇敢点！”
“……”就连血腥玛丽都投来颇感兴趣的眼神。
保加利亚扶额：“我今天都准时准点上线了，你们觉得结果如何？”
哦，也对哦。
这样一来，另外三人倒不好再追问下去。
唯有身为发小的秃落夫斯基拍着保加利亚肩膀：“别伤心，兄弟，纸片人更香！现在有了全息技术，都变成3D立体纸片人了，又可爱又真实，还不会拉屎。想想小女王，是不是就觉得相亲失败根本无所谓了呢？！”
保加利亚嘴角狠抽：“虽然知道你在安慰我，但还是想把你打一顿是怎么回事？还有，你这些话别被艾尔莎陛下听到，不然我觉得你又要被扣声望了。”
“扣吧扣吧，我已经习惯了。”秃落夫斯基双手抱头，一脸云淡风轻地看天，“自从上次龙王那事以后，我就想明白了。”
“什么？”
“想要追寻虚无缥缈的好感是有极限的！声望更是强求不来的东西。我越是追求，他们就越是离我远去……”
“你到底想说什么！秃子！”
尽管已经看出来发小在玩梗，保加利亚还是不得不翻着白眼配合——如果他现在不配合，之后就要被秃子拿这件事骚扰到死！这是曾经的教训！
“我不做人啦！保哥！”
果不其然，秃落夫斯基立刻摆出一个扭曲的姿势，扬起一个邪魅狂狷的笑容。
“你本来就不是人。你是血族。”
意料之外的平淡吐槽让所有人纷纷扭头，只见白肤乌发的小女王从城堡主楼的阴影中走出，鲜红色的眼睛像红宝石一样，在月色下熠熠生辉。
大概是秃落夫斯基之前的话太过深入人心，保加利亚不由自主就想到了昨天对他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相亲对象。心中本就倾斜的天平，彻底往一边倾倒。
秃子说得对！
纸片人才是坠吼的！
艾尔莎女王天下第一！！！
而被艾尔莎抓了个正着的秃落夫斯基，也赶紧站直了身体，哈哈一笑：“当然啦，我就开个玩笑嘛！我对女王陛下，对血族的忠心可谓是苍天可证日月可鉴绝无二心！”
艾尔莎：“……”
这小子是怎么回事？
明明是好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反而起到了反效果？
她懒得再吐槽，直接望向更靠谱的保加利亚：“之前你去莱斯特那里领任务，他已经跟你说过，让你往无底沼泽那边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