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阁主,下回你直接说就好了,用不着演示的……”
大雷开口,看朝歌那神情,就差把佩服两个字刺在脸上了。
“是啊阁主,你什么本事我们还不知道吗,只要你说,我们肯定信的,别这么吓我们。”项鲁接话。
洛水没说什么,只是挪到朝歌旁边,检查朝歌的手有没有被蛇咬到。
毕竟刚才发生的一切太快了,他们都还没看清蛇是怎么钻出来的,朝歌就已经在擦匕首了。
“不过说真的阁主,那是什么蛇啊,怎么五颜六色的,不是我眼睛花了吧?”
大雷一边说,一边死死盯着岸边的花丛看,花瓣在微风中娇嫩地颤动,完全看不到哪里有蛇。
“这是花彩蛇,身上有五种颜色,有剧毒的,被它咬一口,人立马就没了。”
在站在朝歌身后撑篙的阿秋开口,一边看还一边偷偷打量朝歌,心想这阿姐的胆子也太大了!
村子里的人,谁见了花彩蛇不是躲着走,谁像她,居然敢主动去招惹?!
刚才阿秋看到朝歌把手往花丛里伸的时候,心里一凉,以为他们要原路返回了,天知道他看到花彩蛇头身分离的时候有多震惊!
这位阿姐,果然厉害!
有她在,说不定真能找到让村民离开极坞的办法!
这么想着,阿秋手上又用力几分,船在极水河上,划出浅浅的涟漪。
极水河尽头。
似乎野花也怕了这片神秘未知的雨林,只开到河岸尽头,再往前,一朵都没有。
眼前几棵高耸入云的大树,笔直,如同庄严的守卫,守护着这片神秘之境。
“陆叶,绑紧一点。”
朝歌提醒着,手上一收,把油纸上的束绳收紧。
“阁主,我是汗脚,这已经够热了,再这么把手脚领子绑起来,能把我热死!”
朝歌耸肩,“看来比起被毒死毒蛇咬死,你是更怕热死,那行吧,反正都是要死,选你更喜欢的死法吧。”
上岸前,朝歌把带来的油纸绑带发给了大家,让他们把裤管,袖口,领口都裹严实,油纸绑带是出发前按照朝歌的吩咐特制的,里面是一层牛皮,只要不是什么老虎豹子之类的,蛇啊虫啊之类的咬不破,外层是涂了好几层桐油的油纸,可以防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