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
苏白白一拂袖子,坐到桌边,“不等你把我毒死,我就先被你这个臭丫头给气死了!”
朝歌冷笑一声,扯了被子重新躺下,不打算搭理苏白白。
苏白白看着那鼓起来的被窝,沉默良久,还是忍不住开口——
“你就当真不问问,他的伤怎么样了吗?”
“与我何干?”
朝歌冷冷开口,那无所谓不在意的模样,气得苏白白一口老血没上来。
“好,与你无关是吗?”
苏白白站起来,走到床边,卷了卷袖子,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床榻上的人。
“既然今日我开口了,那我不妨就跟你说个清清楚楚,看看玉儿现在这副样子,到底跟你有没有关系!!”
比起焦怒的苏白白,朝歌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缓缓闭上眼睛。
“你说大婚他给你准备这么多东西是因为担心你出身不好,没有拿得上台面的东西,丢了他的脸对吗?”
……
朝歌沉默。
“我告诉你,他给你的那件嫁衣,叫天锦华衣,只有墨家主母才有资格穿!是,他是没告诉你他就是大将军府世子这事,可在他把天锦华衣送给你的时候,他心里已经把你当成他的夫人,当成墨家主母了!”
“就因送你天锦华衣这事,青袍威胁要杀了你,青袍可是跟了他近百年的人,他呢,出手差点要了青袍的命!还害得自己沸血症发作!”
朝歌一言不发,但攥着被角的手,却收紧了几分。
难怪那件喜服如此华贵,原来是他们墨家的传家之物吗……
“他自己的身子还没调理好,知道你要去鹿鸣山,药碗我都端到他面前了,他都没顾得上喝,给他配的保命的药也没顾上拿,急匆匆就赶去找你了!”
“你们在神庙经历了什么,你应该是最清楚的,不说别的,就说在你已经能下床吃饭喝酒的时候,他还昏迷不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