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说完,看墨千玦的酒几乎没动,拿过来一口气喝了大半,转身往别院的方向走,走了两步,回过头道——
“玉儿!”
“三日后我大婚,记得来喝喜酒!”
“红包也别忘了!”
墨千玦愣了一下,点了点头,脑中满是少女回眸时候的笑脸。
还好,她还叫自己玉儿。
*
花厅。
朝歌正悠闲地喝着苦菜肉末粥,手上裹成粽子一样的布条已经晒了,这样细小的口子,得多透气,捂着反而好得慢。
朝歌:最主要的原因其实是它影响本姑奶奶拿筷子吃饭了。
朝歌听见院子里有人嚷嚷,再吃了一口葱油饼,人就冲进来了——
“臭丫头,你又给我下药!”
朝歌挑眉,看了一眼站在桌子前面的人便收回了视线,自顾自地啃着饼,并没有接话的意思。
温孤于阳以为朝歌没认出自己,便从怀中掏出了先前的小瓷瓶,嘭一声,放在红木圆桌上,指着小瓷瓶开口:
“好好看看,这是不是你的东西!”
朝歌扭头冲荷儿使了个眼色,荷儿立马明白,走过去把瓷瓶拿了过来,朝歌顺势就塞进了腰间。
温孤于阳见状愣了一下,立马急了,“你什么意思,想赖账吗?”
“我的东西,我收起来有什么不对吗?”
温孤于阳:……
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