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天,喝个酒都要走十多里,臭丫头你故意折腾我的吧?”
朝歌那一匕首,刺得很深,虽然温孤于阳已经吃了止血的药丸,但没处理伤口,还走了这么远的路,血流了不少。
温孤于阳一手扶着肩膀,一手撑在院子中间的一块大石头上,唇色有点发白,但眼睛却是黑亮的,如同漫天的星子,瞪着朝歌,“臭丫头,要是酒不好,你给我等着!”
失血过多的某货,身子虚弱,但语气可不弱。
朝歌耸耸肩,“你能怎么样,你又打不过我。”
朝歌说完转身往里面的院子去,温孤于阳气得牙痒痒,但又没什么办法。
谁让人家说的是大实话呢,自己确实打不过啊!
朝歌不想吵醒院子里的人,弄得人仰马翻的,就自己去房间拿了两壶烈酒,缝合的针线,纱布,药粉。
这些东西,在朝歌院子里都是常备着的。
“把衣服脱了。”
朝歌说着,往手上套了两层用肠衣做的手套。
“你干嘛!”
温孤于阳下意识地捂住身子,一脸防备地看着朝歌,“你把我骗到这偏僻的宅子里,打的不会是这种主意吧?”
朝歌一脸的问号,这货是有被迫害妄想症吗,话怎么那么多?
朝歌懒得跟他废话,揪着他的衣领,刺拉一声,剪开了衣料。
“我上好的锦云缎,你赔!”
温孤于阳正喊着呢,朝歌半壶烈酒浇上去——
“啊!!!”
声音大得把露湖里浮上来换气的鱼吓得一个摆尾,树上栖息的鸟也都吓醒了,扑棱扑楞地扇着翅膀。
一院子的人自然也都醒了。
把朝歌也吓了一跳,推了温孤于阳一把,“你一个大男人,喊什么喊?”
“因为疼啊!”
温孤于阳疼得嘴唇都白了,刚缓过来,就看着面前的小丫头,拿了一根穿好线的针,冲自己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