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认识你的陌生人。”
夏月白这么说着。
笑里的释然盖过了悲伤。
如果华青衣是一个画师,这可能是他穷尽余生都无法描绘下的眼神。
如果他是一个文人,就算是用尽了胸中文墨,怕也是无法阐释其万一。
可他都不是。
他只是一个寻常而普通的医者。
面对这道诉尽万千的眼神,他无能为力。
心病。
是再好的医者都无法治愈的绝症。
面前的这个女子既是想通了放下了,也是退缩了放弃了。
虽然华青衣不知道她是在想着些怎样的事情,但是这不妨碍华青衣感受到她的情绪。
“很贴切的形容,但这并不是我想问的问题,你知道的。”
这是一个话里有话的女子。
华青衣和她说话很累。
但是却又止不住的想要和她说更多的话。
很神奇。
“所以,你到底是谁?”
夏月白没有回答。
只是继续笑着。
笑着笑着,渐渐的就有些意兴阑珊起来。
“去找他吧。”
没头没尾的。
突然这么说了一句。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