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她哪里听的明白那些,只知道傻傻的点头。
花糕塞了一嘴,便是让她叫做狗蛋儿,她也是愿意的。
“那从今日起,月白你便是我的第一个徒弟了。”
那时她只顾着吃,听着这话也只是单单的点了点头。
却是忽视了那声音渐轻的后半句。
“…也是我最后一个徒弟。”
…
“月白,为何不睡在床上?地上凉气重,你这般身子骨怎么受的住?”
习惯了睡在地上的她,就算是已经梳洗干净了,也是不舍得去那干净的床铺上睡的。
更何况…
那唯一的床铺,还是这个男人让给她的。
那茅屋简陋,唯一值得称道的,也就是整洁了一些。
在她未来之前,这个男人显然是独居的。
自然也就不会有第二套铺盖。
所以那是她第一次明确的拒绝这个男人的要求。
“既然你不愿…那我为你用凳子搭个小床吧…”
最终那铺盖还是到了那用凳子搭起的小床上。
嗅着上面淡淡的气息,那是她睡过最安稳的一觉。
…
“月白,身为女子,还是少与这些蛇虫亲近的好,不然日后怕是难找夫家。”
看着这个男人叹息着摇头,夏月白那时也是赶紧扔开了手中的虫蚁。
不是怕他所说的“难找夫家”,只是简单的不想让他失望。
那时她还年岁不大,这个男人看着她一脸的惶恐,还会摸着她的头安慰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