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桃拿药酒给灵鹫揉腰的时候,吓得以为是姬桁动手打了她。
姬桁怎么会动手。
灵鹫无奈道。
对女人动手的男人最无能了。
之前怕的紧,但姬桁一个反应就让她安下心来,灵鹫总是无条件的相信并依赖姬桁。
姬桁临走前往主屋里瞧了一眼,低声与徐嬷嬷道,
“无论是谁来请人都推回去,小夫人身子不舒朗不宜见客,就说是我的意思。”
徐嬷嬷忙点头。
这话没有明说,但为了防谁一目了然。
等姬桁走后不过一个时辰,徐嬷嬷正在忙着看账本,就有丫头急急忙忙跑过来说秦老太太派了人过来,让小夫人过去一趟。
姬太太之前都是请人过去一趟,秦老太太直接是命人过去。
里边没有商量的余地。
徐嬷嬷脸色沉了下来。
她是当初跟着姬桁母亲,从秦家来的嬷嬷,可太太死了,秦家人没有追究半分,徐嬷嬷本该是本家的秦家,也渐渐远了。
徐嬷嬷感叹还是世子想的周全,若是没有早上那句话,秦老太太今日传了话过来,小夫人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依秦老太太的脾气,小夫人去一趟肯定要遭不少罪。
放下手中的账本,徐嬷嬷走了出来,来的是姬太太身边的管事赖嬷嬷,大抵是有秦老太太撑腰,如今站在这东苑门口倒是比之前腰杆子直了不少。
含蓄的打了声招呼,赖嬷嬷让徐嬷嬷快些去带新姨娘过来。
徐嬷嬷笑了笑,
“说来不巧,小夫人今儿正巧病了,世子爷临走前特意吩咐,饶是天王老子来请,也不许来打扰小夫人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