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野警官只是瞅了一眼,就继续问松岛泽夫、山岸良话。
宫内义问道:“新出医生,你把我叫道一边,想说什么?”
李智铭直言道:“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你想问什么?”
“刚才我听你话里的意思,蘸酱没放在你面前,而是放在浅井先生的面前。”
宫内义点头,“是这么回事儿。”
“可一般人不都应该把需要食用的吃食放到自己面前吗?”李智铭问他,“你怎么没有那么做?”
“本来是放在我面前的,”宫内义说到这,看向松岛泽夫的背影,“可松岛在老板娘上三文鱼寿司时,说我喜欢吃,就挪开蘸酱碟子,把三文鱼寿司放到我面前。”
李智铭接着他的话,道:“然后他又在老板娘送上河豚鱼寿司时,把蘸酱碟子和河豚鱼寿司换了一下位置。”
宫内义应了声,“是。”想了一下道:“虽然有些多此一举,但松岛也是好意,所以我们没说什么?”
李智铭却觉得这里面有问题,松岛泽夫的行为,就如宫内义所说,有些多此一举。颇有大献殷勤的嫌疑,可看几个人的关系,好像只是普通的同事,完全没有必要献殷勤。
李智铭决定从另一方面问,“松岛先生和浅井先生的关系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就那样呗!”宫内义说完,见新出医生不解的瞅着自己,就解释道:“我们跟浅井的关系都一般般,浅井工作能力行,但有一个缺点,就是嘴不好,爱说人坏话,打小报告。”说到这,话音透着烦闷,“说真的,浅井还真挺招人烦的,也就我们几个心大的还能容忍他一些。”
李智铭闻言,有些明白浅井为什么会中毒了。只不过,这毒是松岛泽夫下的吗?如果是他下的,又是怎么动的手脚呢!
他看向松岛泽夫,见松岛泽夫面色平静的回答西野警官的话,没有一点儿慌张不安的样子。
这人是心里素质过硬,还是真没做什么,所以心里不慌。
李智铭不由仔细打量松岛泽夫,却见他一只手垂在裤线上,一只手揣到兜里。
等等,手,受伤的手指。
虽然有些让人意想不到,但很有可能是这么回事儿。
李智铭走近西野警官,“警官先生,能让我问松岛先生几个问题吗?”
西野警官对李智铭印象不错,“当然可以,新出医生想问什么就问吧!”
李智铭看向松岛泽夫,“松岛先生,你和浅井先生的关系怎么样?”
“还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