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碟子边上沾到血 渍了。”李智铭也是刚才无意中看到的,碟子边上竟然沾上血 渍了。哪儿怕很少,只有几丝也太不讲卫生了。
可瞅河村先生的样子,应该很小心才对,怎么会把血 渍弄到碟子上。可如果不是河村先生弄的,又会是谁弄的呢?
西野警官看向河村,“河村先生,这几丝血 渍是怎么回事儿?”
河村先生愣了下,俯身瞅了瞅,摇摇头,“这不是我弄的,我摆完寿司之后都会用餐巾擦一下边儿,免得不干净影响美观。”
西野警官也觉得奇怪,“那就怪了。”
川田警官又看了两眼小碟子,“我觉得现在最要紧的是弄清楚碟子里的血 渍是什么血?还有检查一下寿司里是否真的含有河豚鱼毒素。”
西野警官应道:“那就请鉴证科的人来检查一下。”
“我去打电话。”川田警官说着,从兜里掏出手机,走到一边儿打电话。
西野警官看向宫内义几人,问道:“你们几人碰过这个碟子吗?”
宫内义摇头,“没有,我没碰过。”
“我也没碰过,”山岸良说到这,想起什么,“不过……”
西野警官看向他,“山岸先生有什么话请直说。”
山岸良看向松岛泽夫,“松岛曾拿起过那个鱼形碟子。”
西野警官闻言,瞅向松岛泽夫,“松岛先生,你拿那个碟子做什么?”
松岛泽夫面色平静的道:“哦,因为那个碟子挡了宫内的蘸酱,我就拿起鱼形碟子,把蘸酱挪到宫内面前。”
宫内义点点头,“是有这么回事儿,我习惯吃寿司沾点蘸酱,老板娘把河豚鱼寿司送上来的时候,的确挡了我的蘸酱。”
李智铭听了宫内义的话,觉得哪儿有些不对劲儿。
“在想什么?”
耳边响起阿金的声音,李智铭扭头看向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他身后阿金,忍不住小声说:“我觉得宫内先生的话有问题,可哪儿有问题又说不上来。”
Gin瞅了眼宫内义,压低声音,贴着李智铭的耳朵说:“正常情况,蘸酱都是搁在自己顺手的位置方便食用,可听那人的意思,蘸酱却放到了浅井先生的面前,这就有问题了。”
李智铭觉得耳朵有些痒,不自在的侧了下头,不过他觉得阿金说的有道理。“你说的没错,宫内先生的话确实有问题。”他决定问问宫内先生。
李智铭走近宫内义,“宫内先生,你过来一下,我有几句话跟你说。”
宫内义愣了一下,跟着李智铭来到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