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后西门泽拿着鞭子转了转他面前椅子,接着大手一推,就把他推倒在转椅上动弹不得:
“凌总,凌总有话好好说,我——我没骗你,不然咱们把安佑琪叫来……”
“闭嘴!”
西门泽拿着鞭子在他面前晃晃,咬着牙问:
“安总,我这手里的鞭子可不长眼睛,如果你接下来再不老实回答我的话,可别怪我不客气。”
“啊?”
安有才转头看看同样面沉似水的凌震宇,疑惑地发问: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我要回答什么?”
西门泽把一截鞭子握在手里,用鞭子抵住安有才的下巴,慢悠悠地问:
“我这个人问话不喜欢重复,所以安总最好听清楚——安离琪现在在哪里?”
“我——我不知道那丫头去——啊!”
话还没说完,鞭子已经朝着安有才劈头盖脸砸下来了。
吓得他一闭眼,双手捂住脸。
脸是逃过了,不过双手手背没逃过,赫然出现了一道红印子。
手背上麻辣辣的疼刺激着安有才的神经。
连人带椅子往旁边一蹭,他抓住总裁办公桌求饶:
“凌总——震宇——这到底怎么回事啊?我——我真不知道——啊!”
双手扒着总裁办工桌,刚刚弯腰想起来,鞭子就抽到了他的腰上,疼得他一声惨叫。
凌震宇深吸气,捏着眉心靠在偌大的总裁椅上,像是完全听不到安有才的惨叫。
“我——我真不知道啊,这丫头其实就是为了钱,她——啊!”
鞭子比刚才更用力,西门泽真想不到天下竟然还有这样的父亲。
虽然两个女儿母亲不同,但好歹都是他的亲生骨肉,为什么会差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