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十岁到现在的二十二岁,骆楚无时无刻不在期待这一时刻,即使是算计,即使是她眼中的逢场作戏,骆楚也雀跃不已,就像,那个最大的梦变成了现实。
以后骆楚就不用抬头找流星了,因为他最大的愿望已经实现了。
骆楚满眼都是她,毫不掩饰的在意。骆洛敛了眼神,低落的看着自己的脚尖。
她不能嫁给他,她要回家,不回去,她会迎来真正的死亡。
“一拜天地……”
十岁的他把她带回宫时曾对她说:“你长得真好看,我母亲是绝色美人,可你比我母亲好看。要是我以后娶的是像你这般好看的女子就好了。”
“二拜高堂……”
那年难得出宫,他们在西湖的船上,骆楚看着岸上来来往往的人,对她说:“我发现这世间没有哪个女子比你看了,洛儿,可怎么办,我以后的新娘子没着落了。”
她还没回答,他就快速的在她脸颊上以唇为印点了一下,接着等待她生气的怒火。可是,她没生气,她亲了他。那时起,骆楚就永远是骆洛的了。
“夫妻对拜……”
新王登基,骆楚被打发到偏僻的安阳,在去安阳的路上,骆楚问她:“洛儿,我没有天下,你嫌弃我吗?”
她说:“我来这里不是为了权,我不喜欢皇宫。骆楚,皇位是你不稀罕的。”
他说:“是呀,我不稀罕皇位,我稀罕洛儿。”
骆楚那时便想,什么母亲遗愿,什么唐家遗志都不重要了,安阳再偏僻,那有洛儿就好。
“礼成!”
噼里啪啦的鼓掌声,骆楚忘记了一旁的唐煜,忘记了和骆洛说的戏,这一刻他无比认真的看着他的洛儿。
“洛儿,我们是夫妻了。”骆楚开心的说。
骆洛抬眼,目冷眉清,毫无波澜:我们是假装给别人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