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衙役径直向前准备抓捕上官翎和心雨,被上官翎一条腿全部踢倒在地。
“你这狗官,尽然不分青红皂白就随意抓人,你把朝廷法纪视若儿戏吗!”上官翎指着郎天诈大义凛然地说道。
“尽然敢当面侮辱本官,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真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郎天诈此时真的是动怒了,他一边说道,一边双手呈抓得形状向上官翎的喉咙抓去。
旁边的白衣老者看着郎天诈这一出手,利用单向传音大法给上官翎说道:“你这下要凶多吉少了,快快溜之大吉吧!”
上官翎听后,面部没有骇然失色,依旧是波澜不惊。
郎世东和郎天西在旁边得意洋洋地笑着。
围观的人群,有的胆小的妇道人家都害怕得用手遮住了双眼,有的胆大如虎的青壮小伙子都为她捏着一把汗。
心雨躺在地上对着上官翎心急如焚地叫道:“啊…啊”,好像是要她快躲开,快走。
上官翎没有抱头鼠窜,也没有正面出招迎敌,而是抬头挺胸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尽显大义凛然之感。
就在郎天诈手指快要碰到上官翎喉咙的时候,上官翎从怀中掏出了一块金光闪闪的令牌。
这令牌长约16厘米,宽约8厘米,厚度约有2厘米。它的正面雕有凤蟠剑身,背面有雷令符文。它是取雷击中的枣木制作而成,全身镀了黄金。它的大小也很合身放在锦囊之中收藏。
郎天诈一见令牌,顿时收了手,一脸惊愕地打量起了上官翎。
“如果你是个狗官,那你应该知晓,我手中为何物!”上官翎拿着令牌,背着一只手向前说道。
“这他妈真的是太后的千雷令牌,见令牌如见太后,这两个小兔崽,要捅破天啦!”郎天诈突然双腿跪地心里念道。
郎世东和郎世西看着父亲大人跪了,也跟着跪了下去,一脸要大祸临头的倒霉样。
跟来的衙役还像丈二的和尚,傻傻地也跟着跪了下去。
“看来你认出来啦,我能叫你狗官吗?”上官翎手里摇令牌说道,心里得意地想道:“当初幸亏偷了额娘的令牌,真的明智之举呀。”
“我是狗官,我是狗官!”郎天诈趴在地上不停地说道,表情和动作还真像哈巴狗。
原本不可一世的官微完全不见了,地面上围观的群众更是看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