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彰连忙道:“回禀曹军门,是府学生员。他们百十来号人聚在总兵府外,说是要请愿。”
“请愿?”
曹凤年闻言大怒:“一帮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酸腐书生请的是哪门子愿?还有他们请愿怎么请到老子头上了?”
也难怪曹凤年动怒,府学生员自有学官管辖。即便他们请的愿学官做不了主也应该去找知府。
找他郧阳总兵算是哪门子的道理?
这不是走错了庙拜错了菩萨吗?
“曹军门,这帮书生不讲道理啊。他们喊着一定要曹军门做主,如若不然...”
“如若不然怎样?”
曹凤年眉毛一挑,目光几能杀人。
“如若不然他们有人就要撞死在总兵府前!”
孙彰咬了咬牙还是说道。
“反了,真是反了!”
曹凤年气极反笑:“真当老子这总兵府是土地庙,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了。来啊,随我去看一看。”
“遵命!”
却说曹凤年在孙彰的陪伴下风风火火的来到了总兵府大门前,见一众府学生员把总兵府围了个水泄不通,他怒声质问道:“尔等既为府学生员,不在府学好好读书来本军门这里滋事作甚?”
曹凤年刚一说完李谦便上前一步道:“曹军门此言差矣。我们来并不是滋事而是向曹军门请愿!”
曹凤年冷笑一声道:“好一个请愿。本军门倒想听听你们请的是什么愿!”
“曹军门可听说陶宁村被鞑子屠戮的惨况?”
“略有耳闻。”
曹凤年显得很不耐烦。
区区一个村子罢了,一共也就是几百口人,即便全部被屠又怎样?
还有更多重要的事情要他操心。要是这种事情都要他一一过问,他岂不是要累死了。
“曹军门准备怎么做?”
“自然是痛击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