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精市25岁的生日?, 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怀抱里苏醒过来。
意?识到身后有一道温暖的体温,幸村从朦胧的睡梦当中睁开了双眼?,就看?到了明亮的阳光透过色彩绚丽的窗帘照进房间。
‘嗯?昨天我不是睡在自己的房间吗?’
幸村疑惑的察觉到了, 周围环境的陌生。
就在这个时候,他忽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自己的颈后传来了一道悠长的呼吸声。
该不会……
幸村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昨晚同事们的庆祝会上喝多了, 结果做出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然而, 当他硬着?头皮回过头, 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完全陌生,面容俊美清冷的年轻裸男。
‘嘶~’
幸村精市倒抽一口冷气?,双手支起身体,然而, 身下?的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却传来了疼痛和酸麻感。
他被一个陌生的男人趁虚而入了?
意?识到这个事实, 25岁以来,只谈过两次恋爱, 至今洁身自好,还是个初哥的幸村精市怒了。
牧清岩一大清早就从床上被心上人无情的从温暖的被窝踹到了冰冷的木质地板, 连脑袋也磕了一下?。
他一头雾水的坐起来,然后就对上了一双怒火中烧的冰冷瞳孔。
两人在一起之后, 幸村一年到头都是温声细语的, 除了偶尔当做情趣的任性,基本很少有对他这样生气?的时候,因此, 被踢下?床的阿牧, 第一反应就是开始反省自己,
“Yuki,是不是……昨天晚上我做的过火了?后面……很难受吗?”
幸村精市气?的面红耳赤:这个无耻下?流的男人不但趁他喝酒以后睡了他, 清醒以后还敢跟他装糊涂,故意?戳他的痛处!
“去死吧!”幸村重重的朝着?对方挥出了拳头。
十分钟后,阿牧形象有些狼狈的在阳台上的秋千架上坐下?,幸村寒着?脸站在五米开外?,抱着?手一脸警戒的态度看?着?他。
盯着?那张被一个乌青的印记破坏的男模俊脸,幸村精市在心里唾弃的骂了一声‘变态’,然后质问他:
“说吧!你是怎么把?我从家里弄到这里来的?在我报警以前,你最好一五一十的坦白!”
阿牧垂着?头,伸出手指碰了一下?自己冷不丁挨揍的眼?圈周围,
“所以说,你到底是突然失忆了?还是心血来潮想要反攻才故意?演戏?别吓我啊,Yuki?”
幸村听着?自己姓氏的昵称被对方性感又带了点颓废的声线叫出来,竟然有种头皮发麻,耳朵怀孕的感觉,
“别叫我Yuki!我是幸村精市,但是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你到底是谁?昨天晚上,我们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