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我成功了，我突破了。”
在将体内大乘境的力量和气息全部细致的梳理完一遍后，季长河才重新打开神识将等待许久的小白放出。
他的身前依旧挂着小白用头发穿起来的那枚储物戒指。
绝望真君在这枚储物戒指上的神识依旧有所残留。
但现在季长河仅仅是轻轻一皱眉，这枚戒指上的神识便被自动抹去。
绝望真君一辈子都没达到的境界，他轻而易举的便突破了。
他此时的实力已经达到了他从前从来想都不敢想的恐怖地步。
“走了！”
季长河冲小白露出了一个微笑。
他在突破了大乘境后，寿命已经增加了好多。
现在的他甚至不需要再特地回蓝家去取那两颗加在一起才只能让他延寿二十年的丹药了。
“这……”
尽管学会了缩地成寸这种恐怖的仙术，但季长河还是很熟练的坐在了小白化作的云上。
而当他从空中下去后……
血腥味道的扑面而来让季长河甚至都无法呼吸。
他的喉结滚动。
这是他第一次理解了什么叫做生灵涂炭。
而且是以亲眼看到的方式理解的……
整个凌家在他的可视范围之内，映入眼帘的满是血红和残肢。
无数的弟子不管是直系还是杂役，甚至还有无数长老的脸上都充满了那种极致的惊恐的表情，季长河悄然间握紧了拳。
因为他看到了不远处，冥胎正埋头在那堆积如山的尸体中狂吃着。
尽管他从前从未见过冥胎。
但在看到这个东西的第一眼，季长河就已经可以确信他就是冥胎。
他就是混沌的，无序的产物。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