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仪撇了撇嘴,所以他是来找自己算账了是么?果然还是不能瞎偷听别人说话啊。
君玦看了眼卿仪,见她不说话,继续问道:“为什么出去?”
卿仪想了想还是实话实说,反正君玦也知道她昨晚出去了的事,她又何故隐瞒呢。
君玦听完先是挑了挑剑眉,而后半眯凤眸,最后面上恢复冰冷的模样。
生怕君玦说自己撒谎,卿仪说完还将那封信拿了出来,递给了君玦,为了显示自己的诚意,她面上满是笑容。
君玦拿信的时候特意触碰了下卿仪的指尖,冰冰凉凉的,卿仪的耳根忽然有些发红,没办法,谁让人家还纯情的很。
卿仪处境有些窘迫,所以当她将信递给君玦之后,一直抵着头颅,生怕自己这幅窘迫的样子被君玦看了去。
君玦看信的时候也在看卿仪,她的耳根子要命的红,君玦最终还是抿了抿唇,什么也没说。
卿仪一直低着头,忽然脖子有些酸,她又突然将头抬起来,发现君玦早就离开了。
卿仪见没有君玦了,松了一口气,走了就好,走了就好。
然后她就去了里间,躺在那张从未睡过的床上,忽然手上冰冰凉凉的,一抬眸子便是安逸,蛇是肉食动物,它还是小蛇,所以它吃昆虫和老鼠。
老鼠这个地方却不少,所以安逸自己能抓着吃。
也因为这地儿老鼠多,它长得越来越肥,别的蛇都是竖着长,唯有它是横着长?这特么都快胖成什么了。
卿仪表示自己很嫌弃这条蛇。
安逸仿佛觉察到自己被嫌弃了,这能怪他吗!不能!它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怎么能不多吃一点?!
这般想着它又很有自信的爬了过来。
卿仪还挺好奇它是哪来的自信。
看了会儿它,倒也有些无聊,她手掌撑脑,舒服的躺在了床上,小腿架着大腿,第一次觉得时间过得这般慢。
而外面的君玦自从方才出去之后到中午之前就一直没回来过,没有人知道他去干嘛了。
卿仪倒也懒得知道,她在床上躺了会儿,最后还是决定下来床,去了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