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景书见她背着个包袱,有些不明所以,所以便问了卿仪,待将卿仪将一切都说完的时候,他刚舒展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最后,便开口安抚卿仪道:“没事的,表哥这个人挺温和的,别怕,无论如何,本王会保下你的。”
温和…?卿仪实在是把温和跟君玦联系起来,就像是在说一只老虎温和?算了算了,这个想法太危险的。
卿仪疑惑的看了眼逐景书,问道:“景王为何对属下这般好?”
逐景书被她问的一噎,片刻后苍白的脸上满是笑意:“心之所向,情不自禁,本王一见你就欢喜。”
卿仪听完逐景书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面上顿了顿,心里却不自觉的抵触了起来。
最后她仿佛逃一般的离开了逐景书的帐篷中,看着她匆忙逃离的模样,逐景书面上的笑容才慢慢的消失,不紧不慢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啜着。
看了眼一旁毫无表情的鬼昱,忽然开口道:“你说,她很怕本王么?”
鬼昱抿了抿嘴唇,半晌恭敬的回答:“仪公子也许只是,只是不了解王爷,认为王爷在开玩笑吧。”
逐景书轻笑了一声,“开玩笑么?罢了,你下去吧,有什么特殊的事在与本王说。”
卿仪最后到了君玦的帐篷中并没有看到君玦,反而看到一个女子,女子?卿仪挑眉,不是不准带女子进来么?
那女子见着卿仪来,面上没有什么表情,淡淡开口道:“皇上吩咐要来的人?”
女子声音悦耳,如出谷黄鹂一般,听起来好不清脆。
卿仪点了点头,看向这个女子,反问道:“姑娘是何人?”
她的声音没有面前这个女子那般明亮,因为她现在的声音已经压了下去,所以听起来有些雄雌莫辩。
那女子轻轻的哼了一声:“你不必知道我是何人,皇上有事出去了,你且在这等着。”
声音中带了几分命令,卿仪挑了挑眉,觉得莫名其妙,但眼下君玦不在这里也就只有干等着。
可不止她一个人干等,面前这个女子也是干等着,其实她挺好奇,到底是什么样一个女人才能破了这军规?
当下不禁多打量了几眼这个女子,看了一会儿觉得无聊,便把头偏了过去,想别的事情想的入神的时候,忽然听见一声:“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