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玦对于卿仪的视线完全处之泰然,好似对那簪子真的来了兴致一般,竟然玩的爱不释手。
半晌后,那低沉却又好听的声音才漫不经心的传入卿仪的耳中:“因为,你没有资格说为什么。”
是啊,别人还救了她一命,都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那这救命之恩更是不容置疑的了。
卿仪暗暗咬牙,忍,她忍。
寻了寻四周,走到衣柜前,打开衣柜,这才问声:“要什么样的衣服?”
君玦依旧把玩着簪子,对于卿仪的提问心不在焉的敷衍了一句:“你选便是。”
卿仪看了眼其中的衣服,便这件了。
葱葱玉指拿在鹅黄色的锦袍上,衣服没那么厚重,兴许是焦月的原因。
觉察到卿仪已经选好衣服了,君玦这才把自己锐利的视线从木簪子上移过来,将目光投向卿仪。面对君玦的视线,卿仪淡然面对。
卿仪不紧不慢的走了过去,君玦很熟练的张开了双臂,只是左手仍然紧紧握着那木簪子,不曾松开。
多亏了在这生活了一年多了,解些衣服倒不像是以前那么繁琐了,她淡淡的将君玦的衣服解开,整个过程目不斜视,眼睛一直盯着衣服。
完全忽视了君玦。
在帮君玦脱掉那因为俯身而沾染了菜汁的衣服,随后,随地一丢,很是洒脱。
然后又将那身新衣裳给他穿上,从男子前面走到后面,君玦倒没在看簪子了,只是一直盯着卿仪。
只在卿仪低着身子将他的腰带围起来的时候,他伸出修长的手将她胸前的头发拂去了后面,露出那精致的鹅蛋脸。
拂头发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指尖碰到她那圆润小巧的耳垂了,卿仪一瞬间停顿了下来。
在心下将面前这个男人骂了百八十遍之后才又将腰带给他围好。
君玦看她敢怒而不敢言的神情,心下莫名开心。
眼中笑意也浓了几分。
总算将这衣服给这男人穿上去了后,卿仪这才抬头看向面前男人,他身材高大纤长,此时这鹅黄色的衣裳在他身上穿起来格外的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