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道口子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君玦又再一次的当跑腿儿的将先前那盆水倒了换来新的温水,顺便带着毛巾也洗了,他真贴心啊。
然后才用先前那般温柔的力度将卿仪手臂上的血渍处理干净,处理干净后才发现没有东西包扎,皱了皱眉,看着卿仪衣服满是血渍和灰尘。
最后还是将自己衣角衣服撕开然后在帮卿仪包扎。
包扎完才发现卿仪怀中一直死死的抱着那把扇子,他从卿仪怀中拿了出来,那扇子上也沾满了血渍,他细细观察一番才发现扇子顶部有刀片,不过不是那么明显。
他勾了勾唇,这才知道卿仪是如何将鬼影伤的那么重的。
不过他倒是没心情将这把扇子据为己有,只是把扇子放在床头便准备离开此处。
床上的人儿睫毛轻颤,如同蝴蝶翅膀一般。卿仪发出微微呢喃:“热……”
君玦听到卿仪的声音看了眼床上的人,热,他用手摸了摸卿仪的额头,又摸了摸手臂,浑身发烫?感染风寒了?
卿仪因为君玦的触碰只感觉到一阵清凉,她伸手将君玦的手给握住。
软弱无骨的小手摸着君玦一阵心痒,越来越觉得面前这人不正常了。
他冷眼看着抓住自己手的某人,下意识的想将手给抽回去,却被卿仪抓的更紧,君玦冷声开口:“放手。”
卿仪好似未闻一般,还想抓着君玦的手,还将自己光滑的脸颊上前蹭了蹭,这副模样,还真有点儿像猫。
君玦皱了皱眉,越来越觉的这女人不对,她这模样一点儿都不像感染了风寒,反倒有点儿像是中了药的模样。
君玦吭声喊出了卿仪的全名:“卿富贵,放手!”
卿仪仍然不放,本来起先手只是放在他的手掌里,这下子开始乱摸了。
君玦眉头更紧了几分,想着该怎么脱身,忽然只觉得手上力气加大,一个天旋地转,自己竟然躺在了下面。
还是躺在卿仪的下面,卿仪跨坐在君玦的小腹上,嘴巴模糊不清的讲了一句:“你咋跟个娘们一样扭扭捏捏的呢,被爷睡是你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