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那几副药,他用骨节分明的手指将药拿了起来,然后便去熬药了。
熟稔的用水熬好了药之后又端了药去了自己的房间,他还真是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
想想他一国之君现在竟然要为一个女子熬药,而且还是一个刚认识几天的女子,而且最最奇怪的是他还不觉得烦?
他或许真的是哪根筋搭错了不是。
进了房门,见床上女子紧闭着双眸,他轻轻的关了门,然后慢慢的走到床边然后坐下。
女子的睫毛很长,君玦下意识的伸手去触碰,手尖儿上传来睫毛轻轻的颤动,他连忙缩回了手。
他今天到底是怎么了?还是他自己不正常了?
君玦也想不了那么多,将手中的药端起来,用勺子轻轻的装满药汁,药是刚熬完的,还很烫,此时勺子里的药正在蹭蹭的往外冒热气。
他等了会儿,想着一会儿在放卿仪嘴里,只是等了一会儿似乎没有什么卵用,然后他用嘴巴轻轻的吹了一下。
不,吹了好几下。
连带着吹了好几下,估计着没那么烫之后才送入卿仪的口中,卿仪似乎也很配合一般,几乎每次喂下去的汤药都喝了。
君玦见卿仪右臂上那道触目惊心的口子皱了皱眉,又轻轻的将她的右臂放在自己的自己的腿上,然后细心的将她那破碎的衣服撕开。
你能想到他一个大老爷们儿在做这种事?
那衣服撕的也是极轻的,生怕弄疼了卿仪一般,这可真是一个大工程,君玦一直十分小心翼翼,燥热的天使他额头上开始有了些细密的汗珠。
他却顾不得自己的额头,只在慢慢的将卿仪右臂上的衣服撕开,他也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了,嗯……没准他一开始就没想顾。
女子光滑细腻的皮肤传到君玦的手指上,君玦愣了片刻,那触感丝毫不亚于上等丝绸,一时之间竟然有些爱不释手,甚至他有些分神。
不过他分的神一会儿便自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