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件事,也就算这么过去了。
然而,赵兰风不会知道,这件事,是他噩梦的开端。
后来又相处了几个星期,冷同往常一样来到风雨楼,冷几乎这两个月都在来,也每日都能看见赵兰风。
他唱曲,他便听。
那日,冷突然问道:“你弟弟可有名字?”
“倚。”
“就一个字吗?”
“嗯。”
“那你叫什么名字?”
不得不说,虽然相处了两个月,但冷从未问赵兰风的名字,赵兰风自己也是,从来不说,问名字,这还是头一遭。
赵兰风被问的一僵,而后取了名字中的一个字:“兰。”
为何取兰呢?
这是一个唯一女性化的字。
冷听完似斟酌般点了点头,随后口中呢喃:“倚,兰,倚,兰。倚栏凭听雨,虽不是同字,倒也是同音字的。”
赵兰风轻轻一笑,竟让冷有些参不透其中的意思。
而后赵兰风摇了摇头,没在说什么。
冷却忽然开口,“其实这么多天,我有个话一直没对姑娘说。”
赵兰风仿佛有了兴致,问道:“哦?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