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会废了孤,也不敢废了孤,陛下却没想过百年之后,若是孤容不下河间王,他该如何自处。”
“而且——”裴钰笑的得意,“若非孤为了让陛下放心,刻意放些权柄给河间王,你以为他拿什么和孤争?”
宋灵枢痴痴的看着他,不知不觉又看呆了。
裴钰敲了敲她的脑袋,“只许用这样的眼神盯着孤一人看。”
宋灵枢回神,脸上一副不知所以的样子。
裴钰俯到她耳边,呵着气道,“你这样看着孤,孤只想将你压在身下,好生蹂躏一番,定要让你哭出来。”
宋灵枢连耳根子都红了,将他推开,语无伦次的骂道:
“你!你不正经!”
裴钰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又靠近她,“迟早是有这么一日的,上次是谁跑到孤的寝殿,将孤压在床榻上的?这是穿上衣服便不认了吗?”
“你!”宋灵枢恨不得咬断他的脖子,“我、我那是为了让你宽心!”
裴钰再次将她拥住,“孤后悔了。”
“嗯?”宋灵枢只觉得他这话说的莫名其妙,“你后悔什么了?”
裴钰将她打横抱起,将她压在床榻上,“孤自然是后悔没能与你同赴巫山。”
宋灵枢见他说话的声音都变得喑哑了些,便知他真是隐忍的辛苦,问了一句:
“殿下房里应该有通房的……”
“没有!”
“唔——”
裴钰果断否认,然后立刻便吻住了她的唇,一会儿十分霸道的攻城略地,让她喘不过气来,一会儿又十分温柔的轻轻啃咬着她的唇。
宋灵枢心中也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只觉得自己化成了一摊水,只任由他揉搓。
裴钰不知何时褪下了宋灵枢的衣袍,抚摸着她的肌肤,一点一点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就在两人双双动情之时,外面有宫人敲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