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山上的事是你做的吧?除了你,我想不出还有别人,你知道他是谁吗?”
“王不留行?”天南星见他问的奇怪,但还是应答了他的话,然后又想起自己跟了萧厉这几天,自然知道他在谁人身边,便算是解释着说道:
“我与他并无冤仇,前些年我在北狄兴风作浪,险些被人打死,是那北狄的大祭司救了我,你知道我素来知恩图报,便一直留在他身边,为大祭司做事。”
“此次北国内乱,大祭司虽未表明立场,可却是暗自支持王上的,大祭司算出王上一路南下,便混在使团之中追了下来,王不留行在北边知道了些事情,我怕他暴露了大祭司的行踪,便想着杀人灭口。”
“你不是他的对手。”
萧厉听他说完了缘由,只这么来了一句,差点没把天南星气到暴走。
“可我还是将他重伤!”
“你若不使这些手段,绝不是他的手段。”
“哼!”
天南星显然对他的说法嗤之以鼻,“自古成王败寇!我赢了便是正道!你管我用什么手段!”
萧厉见他说的如此理直气壮,只好摇头作罢,且与他说些其他的。
裴钰将宋灵枢压在怀中好一阵欺负,半是惩罚半是温存。
这才放开了她,他不愿小姑娘一时误解着他。
既然她不明白,那他就告诉她。
“你可知那日你说那样的话,究竟有多伤孤的心?”
宋灵枢自知理亏,但是那也是他先诓她在前的,她是真以为他处置了香薷。
既然是她气极说出的话,那哪里能算数?
后来她不是也厚着脸皮去找过他了,明明是他将自己拒之门外的,怎的现在全成了她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