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离最终还是没有屈服。
叫顾夜爸爸什么的，实在太过羞耻。
顾夜眼中那‘慈爱’的目光，在他看来，如同是关爱智障的眼神......实在让人郁卒。
“行，你可以先欠着......反正迟早的事儿。”
顾遥也不逼他，心情愉悦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江离看着人走了，终于冷静了些。
看着光屏里，那团数据，眸光里有了几分奇异的笑。
“原来是你......苏小鱼。”
他的唇角微扬，轻轻眯起了眼。
“抓到你了......”
昏暗的光影里，少年的表情变得晦暗不明。
“你不是早就知道......这些并不是真正的数据了吗？”
想到顾夜说的那句话，江离眼里的笑容便瞬间消失了。
这个世界的本源，居然真的会是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女孩......
他看着代表着顾夜的数据团和这团数据紧密相连，这代表着两人的羁绊已经足以关联对方的命运。
“已经……这么深了么。”
江离的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舒服，还有无法压下的失落感。
他得指尖下意识地按在了键盘上。
就算再深又如何……他可以更改，他可以重新书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