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墨的话,就好似来自幽冥地狱,森冷之极,让了听了为之胆寒。
被扔在地上的姚诗画猛然抬起了头,不可置信的看向了冷墨,正好就对了他那双漆墨,幽深,隐含着凌冽煞气。
这个男人不是人!
这个时候,姚诗画的心里只有这几个字,同时也因为看到了他的眼神,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好可怕的眼神!
她只觉得这一刻的自己浑身如坠冰窟,仿佛连血液都给冻住了。
下一刻,还不待她从恐惧中回过神来,有一个人影闪到她的跟前,对着那男人恭敬的一拜:“是,我们一定按照姑爷的吩咐行事!”
那人话落,便转身一脚踩到了姚诗画的小腿上,一个用力,只听“咔嚓”一声响,姚诗画的小腿骨裂开了。
“呜......”
被塞着东西的姚诗画疼得整个人猛的一症,双目圆睁着眼珠好似就要弹出来一样。
然而,还不待她缓过神来,那人的脚已经放在她另一只小腿上,一使劲,“咔嚓”一声,腿骨同样裂开了。
“呜......”
巨痛中的姚诗画,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冷汗已湿了衣衫。
然而,这还没完。
接下来,那人的脚从她的脚趾一点一点的碾压,每到一寸她的骨头就被碾成了碎粉,血肉却完好的瘫在地上,好似一张饼。
场面一点也不血腥,却十分的可怕。
平时他们就算是要折磨人,顶多也是抽几鞭子,刮些血肉,从未用过此等残忍的手法。
可是今日,在这里的所有人,没有一个同情那个女人,只是恨不得那个行刑的人是自己,恨不得用的手法更加的惨烈一点。
怪就怪她不该做了那样的事,不该害的他们的主子受如此重的伤!
敢伤害他们的主子,这就是下场。
听着姚诗画低鸣般的呜咽声,姚如玉却怎么也不觉得解气。
他的伤,他手下的伤,那人的伤,又如何是她这一点点的罪可以抵消的。
尤其是那人的伤,每一处的伤口姚如玉都只觉得是划在自己的身上,甚至比自己受伤的时候还要让他痛上几分。
更别提那最后几次的差点丧命,姚如玉自今回想起当时的场面都会全身打颤。
就好似有人生生的在他的心头挖了一刀般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