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趾湿乎乎的,忽觉一股子刺痛意.....竟咬了一口,倒让她混沌的思绪有了片刻的清明。
“沈大人不可。“舜钰开始挣扎,一踢一蹬的拼足气力要把腿儿缩回。
哪想得沈二爷更绝决,抓住她的脚踝顺势按住麻筋处。
舜钰惊呼一声,身子跟着软了,被他轻轻松松地拉拽至床沿前。
沈二爷居高临下俯睨着床上的凤九,拉拽时乌发散了,锦褥落了,不看她春眉水目,粉面朱唇,只说这个妖精,何时竟裹着他的墨色直裰......。
一个女孩儿,知道穿男子的衣裳意味着甚么麽!
他俯低身躯,看她眼里满是戒备之色,用手强抵着他胸膛,要分开彼此距离,终有些忍俊不禁,笑意缱绻的低问:“你为何要徐桓买合欢花?听说没有此花你会死?”
舜钰闻着沈二爷身上淡淡的檀香味道,竟似催情迷香般惑乱她的神志,更有虫儿在细细啃噬她的心尖,咬她血肉,吸她骨髓,有种难以压抑的虚芜欲念,冲破药效的阻碍,开始在四肢百骸里燃烧游走。
“嗯,没有合欢花我会死,二爷要救我。”她话说的软绵绵地,推抵沈二爷的手,不知何时悄悄环上他的颈。
“让我怎么救你?”沈二爷嗓音低沉暗哑,似被凤九传染了,呼出的气息亦滚烫灼人。
舜钰咬着唇瓣不说话,哧哧地笑了,修长又柔软的双腿,如蛇般缠绕上他的腰身,把自己湿麻烫热的空虚处,义无反顾朝他腹下抵蹭个不住。
沈二爷额上滴落下汗珠来,溅在她的美人骨处,缓缓往衣襟深处、起伏曲线淌去.......。
他的视线随之一黯,抬手扯开衣襟,现出那朵烙在雪肌上的花儿,半开半阖的招摇,竟是比前次看得更为嫣红,却透出股子难以形容的妖异。
他凑近想看得更仔细些,却被舜钰捂住了唇,听她喘着气说:”花儿不能碰......亲它会死人的。“
”谁说我要......亲它。“沈二爷喉节微滚,眼底欲念浓重,除去这朵毒花,还有更美的景招他稀罕。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饶是学富五车,才高八斗,被众文人墨客推奉为当朝大儒,却实在无法理解此句中含意。
不过现在他深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