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彩金金旺过来拽李满多,刚拉开,却不想李三娘拔了头上金簪,直接李满多的脸上刺去,眼见着簪子就要刺着脸,李满多一急,却无计可施,正在万分之一之间,胳膊被人拽了一把,身子转了一圈,一个人挡在她前边。
李满多抬起头,这才发现面前的人很高,她仰起头看,面前人的脸,如皓月清风,又如富贵牡丹,清丽绝伦又不雅致高贵,她见过那么多人,从没见过一个人给人这样的感觉,山高水长,源源不息,如仙如魅。
“我又救你一次。”
李满多,“……”她一甩头,“是呀,债多不愁,恩多也不愁了!”
文旻太子,“……”
李三娘举起簪子刺过来,却发现一道寒光闪现,手掌下方一凉,紧接着便是一声清脆的声音,再一细看,手中的簪子从自己手掌处削掉,簪头已经削的跟手掌齐平,再那么多一点,就会削掉她的手,在一看,一侧的矗剑而立,眼睛一翻白,直接晕了,扑腾一声睡地上去了……
文旻太子的手一抬,拿着剑的侍卫退到一边。
李满多两步上前,看着她,真是咬牙切齿起来,眼睛一红,对着李三娘道,“你把欲置我于死的这狠劲对付熊八,估计他在你面前,杂音都不敢冒!”
李满多抬起衣袖将,嘴角一擦,对着金旺道,“你着人去熊家,找人把她给送回去。”
“小姐,她都这么害你,你还管她。”彩金道,“她这是要置你于死地呀。”那么长那么尖的簪子,扎进人身体得多疼。
李满多的道,“谁让她好命姓李呢。”换个外人试一试,看她绝不绝。她将眼泪一擦,转身朝着文旻一拜,“今日搭救之恩,万分赶紧,还请告知府上在何处,我着人去府中感谢。”
文旻看着她,忍不住逗弄一下,“算了,我怕你去我家撒泼,我治不住。”
李满多一哽,“对狗我才撒泼,你好好的人,怕什么?我又不是疯狗,既你不说,那也省了我的感谢费,后悔有期,告辞。”说完,转身就走。
二夫人指着李满多道,“你,你,你们在我家门前这么闹,闹完就走了呀?”
李满多正想着找人撒气,直接问,“不走,您请客呀!晚饭准备好了吗?”
“你,你……”
“你怎么这么牙尖嘴利牙?”被震撼的快要傻掉的裘明义终于回神,指着李满多道,“在我家门前撒泼,你,你还有理呀。”
李满多打量他一下,见着年纪相仿,还有几分贵气,又义愤填膺的瞧着她,眼中还带着几分嚣张气焰,真是太符合少师府小公子这纨绔形象了。她抬头看金旺一眼,金旺点头,李满多直接问,“你谁呀?”
“我,我是这家小公子。”
“就你呀!”李满多仰起头倨傲的问,“斗蛐蛐输给我哥,竟不敢承认,你不承认你赌什么呀?愿赌服输,小气成这份上,也枉自为公子。打架呀,谁没打个几个架就长大的,有种你自己上,自己打不过我哥,偏生又要脸,找人揍我哥,你算啥,没见过你这么挫的贵公子!挫挫挫死了,还不无个娘们呢?我鄙视你!”
“你你你……”裘明义瞪大眼睛盯着李满多,手伸出来,颤抖起来。
“怎么,还要找人揍我呀,你找人揍我试试?”李满多道,“揍了我,我下回还回你家大门口闹,我闹起来,让你全家鸡鸭乱跑,狗猪乱蹦,鸡飞蛋打,人仰马翻,简称鸡犬不宁!气死老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