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了他们,老夫人也未必会再起波澜。”从安接口,目光里带了丝迷茫。
“是这样,”孤独雨兰不安的道:“我原以为兄长只会问责,最多关几个罪魁祸首的禁闭,没想到兄长会下这么狠的手。”
她咬了咬下唇看着从安,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就听下头乱哄哄的一片。
司澜竹匆匆走来,对着孤独雨兰道:“兰姐姐,他们又来了!”
见到从安投来的疑惑地目光,孤独雨兰苦笑一声,对着从安道:“二房的那些人。”
“他们方才来这里闹过一次,应当是听闻了早上的事,孤独家的那几个掌柜早有准备,他们一砸东西,便叫人堵着嘴赶了出去。”孤独雨兰平静地道。
“我叫人通知了兄长,那边还没消息传来呢,这边倒是又来了。”孤独雨兰又看向从安,竟笑了一声,嘲讽道:“娘娘,您知道吗?我刚才还以为他们是来找我,想要我替他们求情的。”
从安挑眉,正常情况下应该是这操作没错啊!
“可他们却是来砸东西骂人的,还说这些本该是属于他们的铺子。”孤独雨兰说的平静,也正因如此,她连面都没露。
从安倒是吃了一惊,这下她都不知道该说那些人蠢还是拎不清了。
她顿了顿,像是想起什么一般,笑问:“要是那些人哭着来找你,想要你帮着求情,你会吗?”
孤独枫敢行此招,一来是因为他在朝中,比家里的那些人更清楚轻重,二来是孤独雨兰今早在玄武门外已经在事情闹开。
他必须拿出一个坚定地态度来,才不会叫孤独家和藐视皇权扯上关系。
他用了重罚,也是给孤独雨兰出了气。
后者也清楚,老太师尸骨未寒,他便做出这样的惩罚,是会叫孤独家和他自身陷入风口浪尖的。
孤独雨兰毕竟是女子,耳朵根子软,只要二房那边聪明一点,出面哭诉,将此事闹出,孤独雨兰势必会上门求情。
届时,只要他顺水推舟的免了惩罚就好。
于他的名声,不会受损。
于一直不安分的老夫人和二房,也算是受了教训,以后想来也会听话的多。
从安转念间,想到了这些,所以问。
孤独雨兰也笑了笑,她伸长了脖子,高高的抬起下巴,矜傲又温柔“可以不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