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那未封口的信封,就明晃晃的躺在他的桌子上。
想到自家小妹今晚咬牙切齿地模样,苟从忠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心虚的瞄着那信封,说实话,有些在意。
自家小妹胡搅蛮缠的功力他还是清楚的,就算要告状,所说之事也有大半是虚的,还是那种叫人一眼看去便晓得是假的那种。
但奈何不了自家媳妇偏袒呀!
苟从忠无力的仰头望天,想起之前事,不由得替自己抹了把辛酸泪。
唔,这丫头怎么这般粗心,信件都忘记封口了?
苟从忠干咳一声,装作不在意的伸手,‘不小心’把信拿倒了,里面的信纸不老实的随着吧嗒一声掉在桌子上。
咳,自家媳妇好歹也是书香门第,小妹却是个胸无点墨的,要是写了错别字,少不得要招笑的。
苟从忠心想,这信纸反正都掉出来了,他帮着检查下错别字应当没错吧?
从安:呵,之前不晓得哪些人传你小妹我文可斗诗赢状元的喽?
o(′^`)o
虽然是假的,但本宫可以骄傲呀!
半夜里,从安是被自己的喷嚏声惊醒的。
刚刚摸黑进门打算眯一会儿的萧允辰:…嫌弃…
从安吸了下鼻子,摸了摸发烫的耳朵根,迷迷糊糊的扫了眼不远处的萧允辰,往床里面滚了滚。
“把灯熄了…”她咕哝道:“好像有人骂我。”
一边的萧允辰吹灭了烛灯,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回了句“怎么会?”
但这丫头却明显没有听见,她不过翻了个身,便又睡着了。
摸摸索索躺倒床上,揽住了背对着她的小妻子,亲了亲她的后颈。
感受着怀中的温度,萧允辰的嘴角弯起,糟心事也散了许多。
未过多久,尚居坤宁宫的陆茗盯着桌上的信纸满心的为难。
她看着手中纸上,自家丈夫熟悉的笔迹——【别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