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允辰尴尬的移开视线,手却慢慢的向下“是不是伤到了?”
他的手指进去,疼的从安倒抽了一口凉气,当即便僵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只憋着泪可怜巴巴的瞪着萧允辰。
“朕是被你气的。”萧允辰的手指在她的体内搅动着,语气却平静如常,甚至冷静的同她分析“你是朕的皇后,小樱是北辰的公主,皇后怎么能随随便便就将自己和小樱至于险地?”
他顿了顿义正言辞地道:“朕说过,这桩案子太过惨绝人寰,皇后想要关注,朕能理解,也不会隐瞒,但是这些事,何需皇后亲力亲为?甚至以身犯险?”
“那朕也太无能了吧?”
从安真的是快要哭出来了,就没有见过比他更混账的人!
“皇上说这种话的时候能不能放开臣妾?”从安的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她觉着自己委屈极了“今晚的年夜宴臣妾还要出席,如今衣裳妆容全都乱了,还要重新梳洗。”
萧允辰慢慢的抽出手来,从安才刚刚松了口气,这混蛋便又压了上来。
“皇上!”从安欲哭无泪“臣妾是您明媒正娶的妻,是正宫皇后,又不是宠妃姬妾,在这种地方,臣妾...”
她的话还没说完,脖颈便又被萧允辰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这会儿怎么不叫朕萧允辰了?”萧允辰无良的继续着“朕的皇后是母老虎,宠妃姬妾都被赶跑了,只能委屈下皇后了!”
他顿了顿,竟又补了一句“皇后放心,朕保证衣裳无事。”
他的保证没什么用,等到他再次结束后,从安的衣裳全乱了。
她废了好大力气,才将衣裳整理成能出门的样子。
她整理衣裳的时候,萧允辰便替她梳妆。
这个餍足的男人终于生出了一丝愧疚之心,开口便道:“这里梳洗不便,委屈皇后了。”
从安翻了个白眼,并不想理她。
宫人精心为她画出的妆容全花了,但从安如今脸颊染粉,哪怕未施粉黛也像是化了桃花妆,整个个人看上去妍丽极了,有些魅惑。
萧允辰又扶起了从安,小声问:“还能走吗?要不朕命人找一顶轿子?”
“这里是军营!”从安没好气的嘟囔“臣妾若是坐轿子,其他人指不定会怎么想呢!”
也是。
萧允辰便不再勉强,但从安还是顿了下,撩起眼皮子看着萧允辰,这一眼眸中光华诡谲,威势十足“皇上,臣妾不是玩意儿,您说摆弄就摆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