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吉人自有天相,定会平安无事。”妩天只道。
陆茗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果然不再多言。
比起北辰国都,陌州那边的状况更加严峻。
之前萧允辰等人担心的事情成了事实,陌州巡抚连带着周围的藩王,竟是要一齐造反。
之前苟鸿风初到此处,调遣兵力时便是吃了他们一个不大不小的暗亏。
好在老爷子久经沙场反应及时,才没有叫那群贼人得逞。
“爹。”苟从忠走进大帐,忧心忡忡地对着正在对着沙盘思量的苟鸿风道:“您找我。”
“唔。”苟鸿风并没有看他,只是将手中的小旗落下“怎么样了?”
“太弱。”苟从忠为难的皱着眉头,他们如今手中虽聚集了三万人马,但这些人马却是各路调派而来,良莠不齐不说,还难以合心。
比起原本训练有素,且整齐有序的苟家军差了不止一个档次。
若他们手中所握的是苟家军,只怕也不会如此吃力。
“小妹筹谋多年,生生斩掉了咱们的臂膀”苟从忠叹道:“没想到还有起战事的一天,这回,咱们的麻烦可大了。”
苟鸿风瞄了他一眼,微微蹙眉。
苟从忠才会走路便跟着他进军营,才会说话便听着他与将领谈事,个头还没手中的银枪高,便已经开始上战场。
曾经退下来时不觉着有什么,但如今重回军营,渐渐冷却的热血涌出,心里也多少生出些不满来。
他想看到的,是熟悉的将领,是熟悉的兵士。
而不是这些歪瓜裂枣。
从安忽的连打两个喷嚏,有些不满的放下手中自制的扑克牌,对着对面脑门上满是纸条的书天道长道:“输不起啊!怎么还骂我呢?”
书天道长满脸茫然,口中还嘀咕道:“骂也不骂你啊!”
毕竟从安脸上也没好到哪去。
于是两人一齐瞪向红光满面的萧允礼。
萧允礼抱着牌瑟缩了下,似乎有些委屈“玩法不是你俩定下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