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吧?从安将那一碗鸽子汤喝了个干净,才回过神来狐疑的看着他“皇上不会在汤中下药了吧?”
萧允辰险些被汤呛住,直接给了从安一个大大的白眼“汤不是皇后带来的吗?”
“对哦!”从安笑嘻嘻地道:“那皇上多喝点。”
某皇帝再度叹了口气,只觉着一准儿没什么好事。
等到他吃饱喝足,一直在察言观色的从安才斟酌着开口“皇上早就知道书天道长不对劲了?”
萧允辰瞄了她一眼,轻轻地嗯了声“皇后见过了。”
“就像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从安缓缓开口,眼中满是失望与怀念“臣妾已经赐金放人,无论如何,就算是全了相识一场的情谊。”
那个才刚刚喝完最后一口汤的人砰的一声放下汤碗,不咸不淡地丢出了句“若是皇后和人人都有这样的情谊的话,北辰的这国库恐怕不怎么够。”
“皇上放心,臣妾有小金库。”这句话几乎是从安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况且,”从安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萧允辰“臣妾以为,这金子,皇上未必会叫他有命花。”
“皇后多虑了。”萧允辰却是一笑,笑的像是个恶魔。
还是晚了一步,从安在心里默默地给书天道长点了个蜡,顺带真心希望他能逢凶化吉。
“皇后竟然不劝?”萧允辰倒是有些意外。
“皇上掌天下生杀大权,”从安轻描淡写地刺了句“想要杀谁,岂是臣妾这小小妇人能左右的?”
萧允辰只觉着心里一痛,有些不太舒服,当下脸色也冷了下去,张口只问:“皇后还有旁的事吗?”
从安一怔,朝着他盈盈一笑“臣妾不过是见着这乳鸽汤不错,所以给皇上送些来而已,并无旁事。”
她说完,轻巧的收拾着桌子上的东西,不多时,便拎着食盒朝着他福了福身子“臣妾告退。”
等到她的走到门口时,萧允辰才忽然来了一句“朕没有派人追杀,你的金子,他大抵用得上。”
从安一直紧绷的肩膀慢慢的松了下去,嘴角终于露出几分欣喜地笑容来。
都要好好地,这样就好。
他前脚刚走,便有暗卫回来复命,萧允辰微微点头,只问“做干净了吗?”
“皇上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