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言之,冷战。
不过依照从安的推算,最多不过五日,这位定会想出个能安慰自己的理由而后来骗她。
可怜她整日里做出这般空洞无神的姿态,却迟迟没能等到某人。
不过,倒也无所谓了。
从安舀起一颗红枣放入口中,很快便咬干净吐出纺锤形的核来。
红枣熬了许久,早没什么味道,从安恹恹的皱眉又强迫自己喝下去些。
不过——呕
从安一把将手中的粥碗丢在一边,趴在贵妃椅上干呕,听见动静的姜黄赶紧跑进来给她顺气,而门边的李承德见着此景赶紧差人去请姜院卿去。
从安无力的借着姜黄手上的力道坐稳。所谓报应也许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许是这些天作死的缘故,从安再一次出现了妊娠反应。
虽然比起上次怀孕时情况好上不少,可单是这恶心干呕便有的从安受的。
姜院卿来的极快,诊脉之后看向从安的眼神里都带着几分难以置信。
“怎么?你别告诉本宫孩子没了。”从安的手依旧搭在桌上,嘴角却不由得勾起一抹邪笑“或者,本宫怀了双生子?”
“娘娘只是正常的妊娠反应,不必紧张。”姜院卿在她的轻笑中收回扣在她手腕上的手指,眼中异光流转似乎在思索什么,但最终不过化作了几句寻常叮嘱。
只是才出了这寝殿的大门,本该暂时住在坤宁宫小院里的姜院卿背着药箱,毫不迟疑地出了坤宁宫的大门,一路朝那御书房的方向走去。
心烦意乱的萧允辰刚丢下孤独枫呈来的联名奏章便听见通传,惊得他脸色一变立时将紧张地目光投向刚刚进来的姜院卿身上。
抬手直接免了她的行礼,萧允辰只问“她怎么了?”
姜院卿来便是为了此事,当下毫不隐瞒的将这几日诊脉结果告知。
“思虑过重,心绪郁结?”萧允辰难以置信地瞪着姜院卿,似乎在确定这个女子是不是在跟自己开玩笑。
不过想到姜院卿跟随自己多年,一直以来都恭恭敬敬地恪守臣子本分,萧允辰将目光收回,眼中思绪万千。
一个失忆之人,有什么好思虑的?还是说——
“皇后失忆,究竟为何?”面色阴沉的萧允辰忽然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