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从安再次打了个喷嚏,好在她此时口中没吃东西,否则非得喷的一桌子都是食物残渣。
“奇了怪了。”从安揉着鼻子小声嘟囔着“方才姜院卿说我没着凉啊!”
几杯果酒下肚,王小九的脸上浮上了一层红晕衬的她更加动人。而身上的畏缩之感似乎也在肚子里有了东西后少了大半。
这种酒度数极低本不该醉人才是,可王小九却是一副不胜酒力的软绵模样,看的从安直想下手掐她的脸蛋儿玩。
要矜持。从安默默地在心里念叨,可不能一上来就把人家吓跑咯。
没眼光带着团团圆圆一溜小跑着过来围在从安脚边喵喵喵地直叫唤,仿佛是在同她讨吃的。
从安嫌弃的瞄了他们一眼“怎的?今晚少你们鱼吃啦?还跑来跟我抢食?”
没眼光可不管她说了什么,直接跳到她的膝头上,伸出毛茸茸的小爪子去够从安面前碟子里刚夹来的糯米鸡。
“不给。”从安十分丧心病狂的把碟子往桌子里面推了推,没眼光又喵了一声收回爪子在从安的怀里舔毛。那双明亮的猫儿眼还不住地盯着从安碟子里的鸡肉。
看样子是要时刻准备着,只要从安一动筷子,它便要使出无敌抢食功将那糯米鸡抢到手。
黑夜里,穿戴整齐的大理寺卿和刑部尚书带着人马在街头相遇,彼此皆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些许无奈来。
这城中动静那么大,他们自然知晓,甚至还派人暗中搭了手。
刑部尚书孤独枫率先开口,言语粗糙且无力“这事,算你们的算我们的?”
大理寺卿和孤独枫素来不算太对付,但是在此时却难得没有驳他的话“一起吧,全看那位的意思。”
孤独枫有些意外的看着满脸沧桑的大理寺卿,似乎是有些不明白他今日怎么这么好说话。
两鬓花白的大理寺卿微微叹了口气,孤独枫毕竟上任时间短,自然是不明白在前几年被皇上外出一事支配的恐惧感。
皇上一出宫,必定要出事。
那些行骗或者仗势欺人之类的人怎么就不能长点脑子呢!
看到这牢房是要重新打理一番了,也不知这次又得关多少人。
难得他还以为今年能过个安生年。